”杜明谦身子一侧,坏笑着把倒在他怀里的人抱着,“小心些。”
晏殊楼红着脸从杜明谦的怀中探起头来,瞪了他一眼:“铭玉,为何你总是避开我。”
“哪有,”杜明谦眼珠子一转,几分受伤的表情便腾在了脸上,“王爷冤枉臣了。”
晏殊楼上下盯了杜明谦一眼,看这燕窝也吃了干净,没啥乐趣了:“趁着今日我无事,我同你回娘家看看罢。”
杜明谦忽然想起了上次兄长的那封信,虽然经过多日观察,晏殊楼并未为难兄长,但心结却是结了,便找借口道:“不了,臣今日有些不适,还是不去了。”
“铭玉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臣……心口有些疼……”
“我帮你揉揉!”
一个大爪子就这么往杜明谦的胸口摸了上去,偏生晏殊楼还不觉得廉耻,认真地给杜明谦揉了起来,好几次刮到了杜明谦的红点子上,引得杜明谦抽气连连,立时一巴掌打开晏殊楼的手。
“王爷,”杜明谦喘着气整了整衣衫,“你不必如此主动……”
“你是我王妃,不主动照顾你怎么行!”说着,晏殊楼的爪子又按了上去,杜明谦一翻身下了床,抖抖衣衫道:“王爷,臣的身体突然恢复了,我们回娘家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