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御恭便悄悄地离去了。方才蒋氏担心杜御恭不会说话,惹恼了王爷,便丢下了杜明谦赶了过来,不巧正看到两人之间电光火石擦得正热,赶紧过来救人了。
蒋氏将一样东西送了出来,慈爱一笑:“这是我前几日绣的,正打算今日让同敬送过去呢,王爷您便来了。”
蒋氏的手不如贤妃保养得好,一双手上或多或少长了一些茧子,平添几分沧桑。盛在她手心里的是一个香包,对见惯绫罗绸缎的晏殊楼而言,绣工有些粗糙,有些线还缝歪了,但在一针一线中却沁满了用心。
“手艺不好,还望王爷切莫见怪。铭玉以前总睡不好,我便给他绣了这香包,放些安眠的籽儿,给他戴在身上。王爷金贵,所用所需定是不差的,我也不知能送什么,就只能绣绣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给王爷了。”
晏殊楼双手接过,放鼻尖里闻了闻,只觉一股淡而温的清香从绣包里溢出,在鼻尖团团绕绕,顿时让人心口舒畅,睡意上涌。
“好东西。多谢。”
看晏殊楼笑颜眉开,显然忘了杜御恭,蒋氏悬着的心终于沉了下来。
“王爷喜欢便好,这……”蒋氏揪着手里的丝绢,欲言又止,“同敬他……”
晏殊楼一怔,这方发现杜御恭已经走了,睨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