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楼急忙撬开他的下颔,往他唇内一看,竟然是自己咬破了舌。咬舌的痛意得不到满足,陈一疯狂地啊啊大叫,唾液带着血腥,顺着大启的下颔流下。晏殊楼不顾肮脏,张口就问:“我问你,一年前,你是否有将这东西送给伺候贤妃的孙嬷嬷?”说着,将那个辟邪物亮了出来。
陈一盯着那东西,晃了晃脑袋,嘿嘿地傻笑了三声:“给……给我……”
“告知我,你是否同一个孙嬷嬷有所接触,此物可是你给的?”
“给……给……”
晏殊楼眉头一拧:“此物是谁人交给你的!你为何要给孙嬷嬷,说!”
陈一不说话了,他突然低下了头去,身体蓦地抖动不已,晏殊楼生怕其有异动,将他的头拿起来看,发现他竟然在抬首之时,蓦地晕了过去。
晏殊楼一咬牙,按住陈一的人中,迫其醒来,继续逼问方才的话,陈一被逼得紧了,不知何故,竟然落了泪,连同嘴上的唾液汇成一快,恶心至极。
“啊……啊……”
似乎想言语。
晏殊楼容色冷了几分:“我现今解开你的穴道,你老实同我道明,我着人来治好你!”
陈一点头如捣蒜,好似听懂了什么一般,双眼亮堂起来。
穴道一解,谁料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