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个男人的衣服!”
“……他伤势很重。”
“晏新,过来脱!”
“是是……”晏新小心翼翼地过来,接过杜明谦无奈递来的绷带与金疮药,在心中嘀咕几声,便笨拙地给青衣人处理伤势了。
到底不及他们这些练武常受伤的人,在大户人家伺候惯的晏新哪懂得剪开染血衣物,处理伤口,三两下下来,疼得青衣人睡梦中都要抽气几声。偏生晏殊楼不放手,紧紧抱着杜明谦的双手,盯着他不许他动,还将青衣人的痛呼,当成了乐趣,不住地笑称青衣人活该。
杜明谦不敢这时候反抗晏殊楼,乖乖地一动不动,只偶尔动唇教导晏新。
花费了好大的力气,晏新终于将青衣人染血的衣衫除尽,露出了伤痕累累的胸膛。
晏殊楼与杜明谦伸长脖子望去,见到其胸口之处,赫然有一块半个掌心大小的灼烧新疤,疤痕十分之深,几乎可见骨。
“我记得,此处是组织中人,纹印之处罢。”
“铭玉,你瞧,此人的胸肌真不错,你也练练!”
“……初珩,你有听我说话么?”
“有,有!不就是说此人胸口的伤疤可能是为了去掉纹印而造成的么!这我知道,可是这人的胸肌果真不错,铭玉,你多学学,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