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皱眉头,将记号记在心底,顺着小径一路走下去,仔细观察,在后路也见到了同样的记号。
这记号很不显眼,看得杜明谦眼都酸了,也才发现几个,不过能大致知道记号所标明的路线了。
这条路线的路均十分狭窄,但因四周环绕假山绿树之故,极易隐藏身形。
那内侍如此鬼鬼祟祟标记出这条小路,定然是心存不轨。避暑山庄毕竟不是皇宫,在守卫上铁定不够皇宫戒严,且侍卫人手也不够多,若真出什么事,让什么人混进来便麻烦了。
思及此,杜明谦顾不得继续查探余下的记号,就匆匆地往房间的方向走。
回去时,晏殊楼恰好沐浴完毕,正拎着一块布巾甩来甩去,看到杜明谦回来就笑眯眯地把布巾塞他手中:“铭玉,快帮我擦发!”
杜明谦接过布巾,心不在焉地给他擦了几下后,晏殊楼就发现杜明谦的不对劲了:“铭玉你怎么了?”
杜明谦手上动作一滞,一手环过晏殊楼的腰身,语气沉重地将方才的发现道了出口,继续道:“我怀疑有人想潜入避暑山庄中。而今皇宫中只有大臣,而此处的防备不比宫中,若是有人有些什么不轨之举,很容易得手。”
晏殊楼覆上杜明谦的手,思量道:“你所说也甚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