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到底是怎么了?
邵欣欣被她这副失声痛哭的样子吓到了,不由疑窦丛生,跟站在几步开外的聂左默默对视一眼。
聂左无可奈何地耸耸肩,安慰女人的事儿不归他管,他也不在行,“我去外面等你。”他说完便大步一迈,往电梯口走去了。
电梯下行,聂左的清冽眉宇微微蹙起。
姚淑萍整个人给他的唯一感觉即是——奇怪。
这妇人不过四十来岁,看起来却显得有点老态,而且穿着破旧,完全不像能给女儿请得起家教的家庭。尤其是姚淑萍并不似不明事理的人,但她的情绪极不稳定,好像受过很大的刺激。
聂左条件反射地想起在邵欣欣办公室看到的客户资料。
现在已经没有赵氏了,曾在b市首屈一指的房地产集团如今只剩下一幢贴了封条的摩天大楼,可见家教中心的那些资料并未及时翻新,可有一点十分明确——姚淑萍曾在赵氏任职,并且职位不低。
电梯在一层停下,聂左揉了揉酸胀的眉心,健步步出。蛛丝马迹过于细碎,他一时参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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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天晚上在医院折腾到很晚,聂左带邵欣欣回到水榭佳苑时已近凌晨,以至于他没时间买面包。
隔天早晨,邵欣欣的早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