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便宜反而输了个底儿掉,这回他俩说什么也不玩了,几个人就喝酒聊天倒也畅快淋漓。只是聂左的话始终不多,虽然他平时也是这样一副深沉内敛的样子,可比起另外三人的话痨病发作,他这位“寿星”就显得相当沉默了。尤其是瞧着邵欣欣娇憨可人的笑脸,他心里莫名滋生出些许的……愧疚。
老实说,聂左不信邪,一直把命中贵人一说当做是无稽之谈,但邵欣欣显然对此深信不疑,他想着等找个合适的机会还是跟她坦白从宽吧,顺带把这女人扳回崇尚科学的正道上来。
夜正魅酒正酣,一道不和谐的声音陡然在包厢外炸响。
“呦呦,这是谁过生日呢?”
包厢里的愉悦气氛倏地戛然而止,循着这把阴阳怪气的嗓音,邵欣欣猛地一抬眸,就看见了两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晃了进来。包厢是半开放式的,并没有门,所以这俩人就堵在出口处,他们穿着破洞的牛仔裤和紧身跨栏背心,轻佻地晃着腿,手搭在沙发靠背上,挑衅意味十足。
邵欣欣的眼力极好,她从其中一人的纹身认出了——这不是“洗剪吹”嘛!
上次搭救王思淼时,聂左把这厮打得满地找牙,自然记得对方的长相。他和邵欣欣交换了一个眼色,示意她别出声。
“不想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