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跟他冰释前嫌了,殊不知革命尚未成功,小聂仍需努力。
两人商量好留宿的问题,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别说聂左有了倦意,邵欣欣亦是呵欠连天。反正他也算熟客了,不用邵欣欣安顿什么,她甩了甩袖子,自顾自往房间走去,“我先睡了。”
“宝贝,晚安。”聂左的嗓音低低的,带着点儿罕见的柔和。
这一嗓子在邵欣欣身后响起,当即酥得她浑身发麻,一脚迈下去跟踩在棉花里似的,“……晚安。”
主卧的房门关上了,里面很快没了动静,聂左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这女人的心态真够好的,今天发生了那么多事,她居然还能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聂左熟门熟路地走进浴室,冲了个战斗澡。终归是年轻力壮身体好,被温热的水流一冲,他周身的疲倦便被冲进了地漏,顺着下水道流走了,聂左觉得精神头好多了。不过,很快,问题来了。
他没有换洗的衣物……
幸好男人没女人那么麻烦,只穿着一条小裤裤也能睡觉,于是聂左就以这副令人血脉贲张的形象走进了客房。房间里还保持着他离开前的样子,尽管很久没人住,却干净得一尘不染,床上整齐地铺着一床被子,看起来温馨舒适。
聂左勾了勾唇角,麻利地掀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