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案子是怎么回事?”
    陈法医回忆道:“当时是两个家庭的女童前后失踪,后来在一处停工的工地临时棚里被人发现,两人均被强奸、虐打,再杀害,凶手用了避孕套,没留下体液,同时,凶手还放火把现场证据烧得一干二净,第二天新闻登上全国报纸,省厅为之震惊,即刻成立专案组破案。专案组前后圈出三十多名可疑的嫌疑人,结果被严老师一一推翻,他最后把目标指向了一名和那两家人表面并无多大仇怨的人。可是那人被抓后,口风严密,坚称自己无辜,案发当晚独自在家,从未去过案发现场。审讯的警察也倾向于认为他和案件无关,唯独严老师对他紧追不舍,后来,也是在一干物证专家的共同努力下,通过最先进的微物证技术才驳倒嫌疑人口供,最后把他定罪的。”
    叶军寻思着说:“那案子比我们这次的似乎更棘手。”
    “当然,那次案子凶手的反侦破手段很强,专案组起初人证物证一样都没有。这回好歹有凶手的dna样本,窗户上的指纹也极可能有凶手的。不过那次专案组规格高得多,不是我们这地方上的派出所能比的。”
    叶军也认同地点点头,这次案发地人流量太大,要侦查的工作太多,除非运气特别好,否则这案子没有几个月,根本办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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