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
他回过头,看到了九月天里脸上透着寒气的叶驰敏,她两眼红肿,显然哭过。朱朝阳白她一眼:“什么事?”
“哼,不承认就算了,”叶驰敏别过头,“以后我不惹你了,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这话说的,我从来没有冒犯过你。”
“哼。”
叶驰敏加快脚步,匆匆穿过朱朝阳离去。
来到操场上,在旁边其他学生的喧闹中,他依旧是独自一个人,他想起了月普,想起了耗子,想起和月普一个多月来每天下午一起看书的温暖,他不禁叹了□气。
再也没有这两个朋友了。
以后也不会有这样的朋友了。
明年,月普的爸爸再也收不到相片了……
他咽喉有些酸,抬起头,明媚的阳光让他心情好受了些。
新的学期,新的一天,新的太阳,新的自己。
在这所初中的铁栅栏围墙外,站看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他双眉蹙成了两道峰,眼神复杂地望着操场上的这些孩子,望着人群外游离着的一个孤独身影——朱朝阳。
他还是孤独的,就像一直以来那样。
严良拿起手机,又看了眼,上面有条讯息:“严老师,您的纸片经过字迹鉴定,可以确定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