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的发髻将这痕迹给遮了过去。
云姝收拾妥帖之后便是领着锦瑟和流珠出了院子,这刚刚到了前厅的时候便是发现这原本还算有几分雅致的靖远侯府一派喜气洋洋,到处都是鲜红色,那是鲜红几乎是刺痛了云姝的眼,像是一根针一般地扎进了她的心中。
锦瑟见云姝的面容越发的清冷,那入眼的红叫她和流珠这两个当丫鬟的心中也是不好受的,更何况是小姐。
云姝看着府上的小厮在廊檐下挂着红色的灯笼,头也不回地问道:“婚期定在什么时候?”
既然父亲是这般急巴巴地将她母亲休弃出府,只怕这婚事也不会耽搁很久,如今这府上一派喜气洋洋要置办大喜事的模样更是印证了云姝的想法。
“七日之后。”锦瑟缓缓地回道。
“他可真是等不及。”云姝默然道,眼神之中尽是嘲讽的意味,而眼神之中尽是冷漠的色泽,果真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云姝也不再问,她径自带着锦瑟和流珠朝着前厅走着,这刚刚过了一道门进了前厅的时候就听到一个老气横秋的声音在前厅院子里头颐指气使着。
“这灯笼挂得太偏了,这廊檐下缠着的红布怕不是今年新出的吧,我怎么瞧着着这颜色这么的犯旧。我家小姐入门那一日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