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如何我们谁都不知道,哪怕是前朝又或者更前朝的时候,那都没有出现过这种事情,我们大庆现在虽说是国泰民安,但说句不中听的话,前头比我们大庆繁荣昌盛的也不是完全没有,可也从来没有人做到这个程度的,有冲劲的确是一件好事,怕只怕这冲劲儿还没过去呢,反倒是惹来了一堆的祸事。”谢淮蕴有几分忧心忡忡地对着王恒道:“我这也是十分的担忧,铺得太大能不能收得回来这还是一个问题呢,要是真收不回来,到时候只怕是连现在有的局面都掌控不住。”
“可不是!”王恒猛地拍了一下茶几,那神色之中满是认同,他看向谢淮蕴的眼神里头也带了几分赞赏,“也便是只有齐王是和老夫所想的是一样的,可现在陛下和七公主哪里顾得上这些,他们的眼中只有那些个还没瞧见影子的利益完全不顾旁的,现在老夫说什么都已经没有用了,说多了也便是老夫裹足不前,那便是老夫我的鼠目寸光!”
王恒在说这一句阿虎的时候那眼神里面全然都是愤恨的神色,似乎对于这件事情已是恼怒到了极点,正在寻求着一个和他站在统一战线上能够和他一起批判如今这一切的人。
“老夫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大庆,可陛下却丝毫不能理会到老臣的苦心,这般由着人胡作非为,实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