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
谢淮隐倒是没有坐在云姝对面的单人沙发上,而是就着云姝坐得长沙发上坐了下来,顺势躺了下来,他将自己的脑袋安置在云姝的腿上。这般动作若是被旁人瞧见定是要说上一句不合礼仪的,但谢淮隐从来都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而云姝有是一个凡事都会出乎意料的人,自然不会看重那些个什么礼仪礼教一类的说辞,若是真的看重也不会由着谢淮隐处处闯进了她的院落了。
那泼墨一般的发垂了下来,谢淮隐闭着眼睛,“那倒不是,这一次是从国库之中拨出款项来,咱们招商局这大半年来也给国库捞了不少的银子,哪里到现在这个时候还有让我们招商局出了银子的道理,父皇也是晓得的。再者,这上半年虽是毁了大半的收成,但父皇也已经减免了赋税,再加上早两年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设立了天下粮仓,这点动静还动摇不了根基。”
云姝听着谢淮隐说着,心中大约也能够揣测到他会有现在这种反应绝对不是因为如今这天灾的事情,那么相对的也就是和人相关的了。
“那也好的,早早建立起粮仓也是为了现在这个时候,也可方便掌控住天下粮价,物价变动米粮先涨。我们招商局这儿也早早地同那些个商会之中的几大家族透过气了,也都得了应允,这米粮都是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