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蕴看着谢淮隐,真是和谁相处的时间久了就像是谁了,现在说起这种话来也实在是头头是道了,且看现在,刚刚那一番话堵得人也完全没有别的话好说,想来都觉得有几分的头痛,只能是顺应着人道:“你这话说的也是,不管百姓们再怎么难过,咱们再怎么着急,在百姓的心中我们这些个当官的为王的,那也都是顿顿大鱼大肉的,不知民间疾苦的说的额就是我们这些人。可咱们也是为这些人着急的很,谁不愿意百姓过的好一些不是、”
谢淮隐听着谢淮蕴这说辞,觉得果真是成了王恒的女婿就完全不一样了,这般矫揉造作的说辞往常的时候也就只有王恒能够随手拈来,现在看来他这个皇兄也已经是不逞多让了,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作为,谢淮隐也就只能是站在一旁耐着性子听着,他觉得能够听下去这种话的自己也可算是一个能人了,听到现在还没有反驳,这事搁在王恒的身上可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那老头要是敢当着自己的面说这种矫情到不行的话,只怕他早就是要反驳回去了,果真自己也可算是“弟恭”的代表人物了。
谢淮蕴道:“十三弟也曾在户部上任过,想来处理这种事情应当是有几分的经验才是,说不定这心中已是有了自己的想法,不知道能否同九哥我说上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