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越这声无比坦然的阿姨,嘴角微不可见的抽了抽。不过他们家的叫法一向混乱,大家也都不讲究。像易航喊陆凌西是老三,转头就喊王淑秀姐姐,虎子这头喊他是峰哥,转头对着陆凌西就叫小西弟弟。说起来还是颜越最靠谱,自觉把他和小西放在了一辈上。王淑秀一开始也不适应,后来听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她点了点头,“是有一个同事,是他家儿子,小孩还不到十岁,看着实在可怜。”
颜越明白王淑秀的意思,微一沉吟,“我对这些也不是很懂,我找朋友去看看情况。他是这方面的专家,要是合适可以商量招募为志愿者,即使不合适也能帮着看看别的。”
“行。”王淑秀点点头。吃完饭她就给潘亮打了一个电话,说明了情况。接到他电话的潘亮差点在电话里哭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哽咽着,有些语无伦次地感激着王淑秀。虽然被招募为志愿者不一定就能治了病,而且这些新药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后果谁也不知道。但对于深陷绝望中的潘亮而言,这无疑是黑暗中的一道光。
挂断了电话,王淑秀叹息一声,把潘亮的地址告诉了颜越。他们父子过年一直在医院,恰巧就是当初陆凌西出事时住的医院。颜越没耽搁,当下就给苏朗打了一个电话,苏朗爽快地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