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若海这么一收拾,还真是说不出的意气风发。他本来长得就挺不错,这么一倒扯,人就更精神了。钱菲忽然觉得自己过去这五年也许真的亏待了他,大好的年华拉着他一起省吃俭用,在最该张扬的时节他们却过得像对没劳保的老头老太太一样寒酸。
可她最亏待的,还是她自己啊。
汪若海看着她,问了句:“房子你自己买了?”
钱菲没好气地说:“关你什么事!”
汪若海摊手笑:“钱菲,我们能不能别一分手就跟仇人一样?”
钱菲冷笑了一声:“那我要当你是什么?难道当你是我大恩人?谢谢你移情别恋?”
汪若海无奈地看着她,“钱菲你能改改你的说话方式吗,你要是一直这样,没有男人受得了你的!”
钱菲白他一眼,撇过了脸。正是高峰时期,人挤得要命,她被身后准备下车的人拱了一下,一时没站稳,趔趄着差点崴了脚。
汪若海挤过来,挡在她身前,把她夹在他和车壁之间,圈着她形成一个保护的空间。
就像以前他们天天一起上班时一样。
钱菲忽然就忍不住了,眼睛酸得发疼。车一停下,门刚打开,尽管她还没到站,却依然下了车。
她站在车厢外,听到汪若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