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花篮。”
    李亦非说:“你等会!”他站起来踩着拖鞋趿拉趿拉地进了卧室,又趿拉趿拉地走了出来,递给钱菲一瓶矿泉水。
    矿泉水瓶子上都是外国字,钱菲一个字都不认识,就看出来这堆字应该是隶属于法国。
    “带着这个,路上用得着。”李亦非说。
    钱菲看着矿泉水瓶子,一脸疑惑,“你这是跟我炫富呢吗?想法设法地告诉我你平时都喝什么水?”
    李亦非歪着嘴没好气地笑:“别当我是给你准备的?少爷我怜惜的是娇花!”他看着一脸不解的钱菲,摇头叹气,“你说我现在心肠怎么变得这么好呢?连这么无知的你我都忍受得了!你啊,就带上这瓶水,我保证你路上肯定用得着!”
    他说完就窝回到沙发上像个很欠被踩死的大毛毛虫一样继续看电视。
    钱菲想着一瓶水又不沉,就放进包里装着了。
    她到花店买完花篮,打了辆车直赴医院。
    赶上星期天,出行的人多,钱菲从坐上车就开始堵,堵了快一个小时还没到地方。她低头看看抱在怀里的花,花瓣上那些彰显水灵的水珠早就干了,再经过车里的空调一吹,娇花们现在已经走上了发蔫的道路。
    她不由有点急。这么蔫巴巴地拿去探望病人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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