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和打底裤,然后又认真地化了个接近裸妆的淡妆并打理好头发。
收拾完一切后她对着镜子看。镜面上的那个人,皮肤嫩得像要滴水似的,有了眼线的雕琢,眼睛似乎更大了,打了高光的鼻梁也愈发□,长发也柔顺地披在肩上,在最末端娇滴滴地打了个卷。她怎么看镜子里那人怎么觉得自己是脱胎换骨了一回。
钱菲满意地收起化妆包。
出门前她想了想,拿了瓶矿泉水,然后下楼到花店买了捧鲜花,又去黑天鹅取了蛋糕,一切办妥,她打车直奔月坛南街的刀王铁板烧。
路上很堵,她怕花蔫,就打开矿泉水小心翼翼地灌溉娇花们。司机瞥见了,在一旁啧啧地赞:“年轻人就是有想法,这都能想到!”
钱菲笑了笑说:“是一个朋友教我的!”
说完不知怎么,她心里黯然了一下。
这个朋友最近不理她,对她避如蛇蝎。
快到地方的时候,钱菲收到班长的催促电话:“到哪了?人可都齐了,就等你了!对了老师的蛋糕你说你负责,没忘吧?”
钱菲一连声地答:“没忘没忘,买上就到,不好意思啊班长,路上太堵了!”她喘口气,跟班长说,“对了班长,要不你出来接我一趟吧,我买了束花,再提着蛋糕,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