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习惯没有变,她还听到他痛心疾首地问:“怎么病成这样也不告诉我?”
她拼尽全力对他回应了一句:“关你屁事!”然后就再次陷入昏迷中。
等再次睁眼时,她已经躺在医院里。
大夫正跟汪若海说:“还好病人底子好,再晚来一些时候,就要烧成肺炎了!”
大夫让她留院观察一晚,开了吊瓶让护士给她扎。
她的血管太细,几个护士都扎不好。最后还是找来儿科的护士长才算把针头扎了进去。
汪若海就捧着她扎满了针眼儿的手,心疼的直叹气。
“怎么就不早一点告诉我呢?”
钱菲眼底发涩,没好气地抽回手,不愿意搭理他,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的时候,她舒服了很多。汪若海买了粥,要喂她。她扭开头,夺过勺子颤颤巍巍地自力更生。等她吃完,汪若海拿热毛巾给她腾手,又去倒水喂她吃药。她看着他忙前忙后,忽然觉得有点讽刺。
从前他们在一起时,哪怕加班到半夜两点,他都不肯去接她,想不到现在他居然能把她照顾得这样无微不至。
她含着一抹讽刺地笑问他为什么现在变得这么会照顾人,他认认真真地说:“一则是我变了,我以前确实不知道心疼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