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过椅子,坐在病床边。廖诗语要出去,打算留个私人空间给她,被她拦住。
    等汪若海吐完,她平静地问:“汪若海,你想干什么?为什么我不来你就不接受治疗?”
    汪若海惨白着脸,说:“我也不知道我想干什么,可是你不来,我就觉得治不治的也没什么意思!”
    钱菲深吸一口气,“你帮我挡这一下,我很感谢你,可是现在我宁可被砸的是我自己,因为我不用受你这份情感绑架。我本来不想说重话的,现在看来不说是不行了。汪若海,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不幸福?被你甩的时候,看你过得那么好,我也觉得自己很不幸福。我告诉你,你今天之所以觉得不幸福,是因为我过得很幸福。假使我现在过得是另外一种生活——每天不断和各种秃顶老男人相亲还要被挑三拣四地说看不上,你说我还会招你的眼球吗?恐怕你连多看我一眼都不想。而以那种方式生活的我又该多不幸呢?如果不是遇到我现在的男朋友,真的,我说不定就是在过那样的生活。所以你欣赏现在的我时,别忘了一切的前因后果。而你现在的不幸福和难过,也未必是对我真的还没忘情,说白了不过是一种失落。”
    她顿一顿,接着说:“你的命是你自己的,跟我没关系,你都吐成这样了,还不让大夫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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