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仟圣呵一声,说:“他们要是能在一起,早就在一起了。”
钱菲也呵一声,说:“您这精力可真够用,什么都知道,怪不得前阵子身体不好,我看是思虑过多累的吧。”
李仟圣端了两杯红酒,把其中一杯递给钱菲,“也就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他们哪一个不得对我恭恭敬敬。”
钱菲接过酒杯,“那是因为我跟您这就没什么所图的,所以我告诉自己不用觉得对您矮了一截,要不卑不亢!”
李仟圣对她举了举酒杯,钱菲放低杯口跟他撞了一下。
“钱菲,我找你过来,其实是想说句谢谢。我儿子很小妈就没了,我惯着他,他有多任性,多骄纵,多贪玩,多自私,多懒惰,多没有责任感,我比谁都知道。可是我发现他和你同居以后,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变了,说成是脱胎换骨也不为过。”
钱菲听着老李首度跟她推心置腹的话,哼唧一声:“李大爷,容我跟您澄清一下,我们俩那叫合租,不是同居!”
李仟圣面不改色地说:“在我看来,都一样。”
钱菲抬手无奈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跟岁数大的人就别想掰扯明白什么。
李仟圣继续说:“前阵子他回家以后,我第一次看到他用电饭煲做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