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有些暗,两边的烛火影影绰绰,好似随时都要灭掉一样,但却始终未灭,而是坚强的燃烧着。
“跪下。”
裴行云高大挺拔的身体紧绷的站的很直,手上拿着一条用牛皮革廉成的皮鞭。那鞭纽长一尺一寸,鞘长二尺二寸,广三寸,厚一分,柄长二尺五寸,看上去油光发亮,很是慑人。
裴家家法,轻则鞭笞三十,重则上百。
而今晚,裴行云到底要打多少下,谁也不知道。
书旗满含担忧的缩小身体站在一旁,他不禁想起了他的前主子裴沐风,若是裴沐风在的话,肯定舍不得打小少夫人。
祠堂中都是裴家祖先的灵位,倒也当得他一跪,顾望舒没有反抗,虽然心里发憷,但却强撑坚强,咬紧牙根,不露出一丝惧意。
他的膝盖刚落地,‘啪’的一声,黑色的皮鞭就甩到了他的脊背上,让他忍不住闷哼的痛呼出声,但马上,他就反应过来,紧紧的咬着牙,闭着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的声音,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的背脊也坚持挺的直直的。
裴行云双目猩红,心中气急,手上的力道,一点也不轻,速度也不慢,那皮鞭宛若狂风暴雨般落在顾望舒的身上,顾望舒被疼痛折磨的意识有些模糊,他再也保持不了直跪的姿势,被打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