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望舒和裴行云所住的院中站了不少穿着铠甲的侍卫,顾望舒在他们惊艳的目光中飞快的步入房内。
“大哥……”
裴行云此时正光着膀子坐在床上,上身只随意的披了一件衣袍,有穿着官服的太医正在为他包扎伤口。
顾望舒怔了下,才将目光放在裴行云肩膀处氤氲着血色的绷带上。
“小舒,我没事,只是小伤,你看,我的手臂还活动自如。”他说着,动了动肩膀受伤了的左手,本来就渗着血迹的纱布立马就因他的动作被血打湿,裴行云疼的皱了下眉,为他包扎的太医也低喝道:“将军,在伤好之前,请不要乱动这个手臂。”
顾望舒心底又涩又甜,他知道裴行云只是想安抚他,但那傻子那么做的时候就不会感到痛么?
他想着,眉眼一舒,将脸上的担忧之色掩去,坐到床边,问为裴行云包扎的太医:“太医,不知裴将军的伤要多久可以痊愈?”
“将军有武艺在身,身体又健壮,养个八九日伤口结疤了再慢慢养就行了。”
顾望舒点了点头,福伯说的不错,裴行云的伤,并不伤及性命。
“看吧,小舒。我没骗你,这当真是小伤。”裴行云一脸笑意,温柔的对顾望舒说着,室内的太医不懂他脾性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