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望舒想了许久,他俯下头,在段子聪那已经褪去炙热的温度,变的冰凉的唇上印下一吻。
昨晚段子聪的动作虽然粗鲁,做的也很激烈,但是他身上的衣服却并没有全数褪去,顾望舒伸手,将他身上的衣物整了整,盘扣与腰带,全部都系上了。
他又出门,让天宗门的人送了热水到隔壁他自己的房间,洗了澡,清理好身体才重新回到段子聪的房内,清理了地上的痕迹。
他打开窗,让满室的幽香和异样气息都被风带走。
他想赌一把,若是昨晚段子聪真的神志不清,今天就有五成的可能不记得那件事了。
若是段子聪不记得了……他就不提了,以后,他要努力的对段子聪好……让段子聪接受他。
等段子聪爱上他那天,他再将这件事告诉段子聪。
做完这一切,顾望舒便再也睡不着了,忍着身体的不适,他坐在桌边,拿着段子聪昨晚看的医书发呆,捧了手里看了许久,连一页都没有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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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荷溪身负重伤,回到穆浩龙那里,把穆浩龙吓了一跳。
“荷溪,你怎么了?是谁!是谁将你打成这般模样?”
衣荷溪伸手抓住穆浩龙的衣领:“绝地芳草……绝地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