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伸手把玩着悬挂在腰间的玉佩:“说起来,爷也有些事,得开始着手办了。”
温斐跟百里逍遥一起住了十多年,一看百里逍遥的动作,便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了。
“四爷是打算去辉光么?”
百里逍遥阖上眼睛,似是快要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唔’了一声,就道:“到国师府叫爷。”
温斐伸手拨开他脸上的发丝,放低声音:“好。”然后便也开始闭目养神。
一直到国师府。
“师父。”
下了轿,走了几步,到了比自己家还熟的国师府之后,百里逍遥又瘫倒到木椅上了:
“我二哥的事,父后很生气,你去给父后解释一下吧。”
十多年过去,国师依旧是一副清秀书生模样,他看着自己那懒散的跟没骨头一样的徒弟,无声的叹了口气:
“你怎的不自己去说?这种事,为师不怎么好开口。”
百里逍遥对着温斐说了一声:“渴。”温斐便把茶递到了他嘴边。
喝了一杯茶之后,百里逍遥才接着道:
“当年师父在文武百官面前说父后的‘六’字洗礼都没有不好开口,今日只对我父后说我二哥的‘六’字洗礼……徒儿实在想不出师父有什么不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