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我打电话叫救护车过来了,5分钟以后到!”
那人拍着车玻璃,紧张地喊着,听声音像是个女生。
秦坤鹏开了车门,皱着眉,有些不耐烦地问:“怎么了?屁更臭了?”
“不是臭!”那人一边说一边摘下了面具,露出一张年轻的脸,“舅妈还有小宇他们的反应都不对劲,刚才开始身体抽搐,身上还起了脓包,他们这样下去可不行,必须立刻送医院!”
“你别着急,我这不是请人过来了嘛,先让小师傅给看看,等看完了再说。”秦坤鹏不紧不慢地说着,之后便回过头,朝我这边呲牙一笑。
我抱着锈刀下了车,冲刚刚摘下面具的女生点了点头。
她只看了我一眼,眉头就紧紧皱了起来,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秦坤鹏,大声质问说:“这就是你请来的所谓高人?呵,我说小舅,你要是请一个老中医回来都算你有心,找一个小孩回来,还抱着个……来唱戏吗?二舅、表舅、还有舅妈她们,可能都挺不过今晚了!”
“你这什么态度?”秦坤鹏恼火地训斥道:“别以为上了几年学就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了,这是我从临山请来的玄学大师!嗯……大师的徒弟。反正你赶紧躲一边去,别挡着小师傅的路。”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