脓包也快速干瘪、脱落,只在皮肤上留下一个很小的印记,就像一个个粉刺痘印。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不出声了,接着便满眼惊诧地看着我。
我走到那个救护人员跟前,一把拿回了我的锈刀,随手在他胳膊上砍了一下。
他被吓了一跳,本能地缩回了胳膊,低头检查了一下。
别说皮肉了,那一刀连他的衣服都砍不破,只留下了一层浅浅的锈痕。
“这刀都锈了几百年了,切豆腐都嫌钝。”我没好气地说道,白了一眼那个隔离服的女生,再冲秦坤鹏问:“其他人还用我管吗?不用的话,我就回去了,你们爱送医院就送医院吧。”
其他人面面相觑,只有秦坤鹏小跑过来,紧紧拉着我的手谄媚地笑着说:“小师傅别生气,我这不是外行嘛,没看出这里面的门道。”
说完,秦坤鹏回头狠狠一瞪那个穿隔离服的女生,没好气的骂道:“张莹莹!你别在这跟我捣乱了,赶紧给大师道歉,让这帮人滚蛋!”
那个叫张莹莹的女生似乎还是不服,但看看病床上明显气色好转的中年女人,她又忍了下去。
不过,她并没有向我道歉,看向我的眼神中还是充满了敌意。
秦坤鹏倒也没逼着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