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壶茶,难得地没去看女主播跳舞。
“我回来了。”说了一声,我几步走到榕树下,舒舒服服往我的专属藤椅上一座,拿起茶碗来了一口。
“啊,还是家里舒服。”
老头子慢慢悠悠睁开了眼睛,瞄了下我的左手,漫不经心地问:“伤咋样了?”
“还有点针扎的感觉,其他没什么了。”我抬起左手给他看了眼。
老头子盯着我的左手看了一会,拿起烟斗,在我手背上敲了敲。
轻微的刺痛让我有些不适,但我没有表现出来。
“不疼?”
“就一点点。”我说。
“你这个估计要留疤了。”老头子指了指我小臂外侧。那一片没怎么恢复好,留着几道印记。
“无所谓,有点疤看着才爷们!”我把胳膊一放,顺手拎起尸油裹布包着的木匣子,放在了中间的藤木桌上。
“昨天晚上用上了?”老头子眼里好像突然放起了光,期待地看着我。
“用上了,能看见一些平时看不见的,但是这个孙三生太胡来了,他根本不在乎我死活,还好我及时控制住了。”我抱怨说。
“这东西要养的。”老头子悠哉地说着,端着茶碗品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