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星期就在家里自杀了。他是用头在家里发疯一样撞墙,人们见到屠夫尸体的时候,屠夫的脑袋已经严重变形,就像使劲磕碎在桌上的煮鸡蛋,脑浆混着血,涂了满墙都是。
最后,这牛卖也卖不出去,留也留不得,村里人就决定把牛杀了吃肉,大不了以后不用牛耕地了。
但就在这个决定做出来的当天,村里新买回来的所有牛就好像得到了情报,全部发疯一样到处撞、到处咬,把村里上下搅了个天翻地覆。
村民没招了,只好报警解决。
页夹里的资料到这里就没有了,不过想想昨晚在大院里看到的那两头牛,多少能猜出事情的后续了。
“所以,我们这是要去抚远村,弄清楚为什么那些牛会伤人吗?”我向陈涛确认道。
还没等陈涛回答,开车的徐晓谦就接话啧啧感叹道:“可不是嘛,就为了这事。说起来可是够邪乎的,尤其是昨晚看到你和刀在空中飘,我这十好几年培养起来的唯物主义科学观都要被颠覆了。”
“也没那么夸张吧?”我笑道。
“那还不夸张吗?你是不知道从我们的视角看过去,当时的情况是有多诡异,尤其是后来听陈涛跟我们说,他最后那刀是对着空气砍的,但手感就好像看在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