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后腰,膝盖则控制着他的腿。
他们撕心裂肺地嚎着,身上冒出了黑气。
徐晓谦这时候才跑过来,一看见我和陈涛,立刻冲进院子帮忙。
小女孩随后跑进来,第一时间就看向我的左手,跑过来就两手紧紧捏着早就染得通红的布条。
“别管手,帮我按着他,我有点没劲了。”我赶忙做着指示。
女孩很听话,急忙用沾满血的双手使劲按住那半大男孩的后背。
过了足有三分钟,这一家三口才慢慢停止了挣扎,眼睛渐渐闭了起来。
我松了一口气,赶紧拔掉脖子上的两根针,试着开眼看了看周围。
但血祭咒的效力比我想象得还要强,眼睛开不了了,什么都看不到。
“常乐,你咋伤这么重……”徐晓谦紧张地跑过来问。
“我没事,自己淋的,你有止血绷带吗?”我咧着嘴问他。
“有,等着!”徐晓谦转身就往车那边跑。
陈涛随后走过来,也不管自己依旧通红的眼睛,单手把我搀起来,迈步就往院子外面走。
走到一半,徐晓谦就拿着止血绷带过来了。他先帮我包扎了一下,又递给陈涛一大瓶水洗眼睛。
陈涛举起水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