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那东西啥?超度吗?”
“我的流派没那些讲究,就是需要点把火,黄纸钱比较好烧。”
“哦。”徐晓谦点点头,“那我带你去。”
村口小卖店半夜依然开着,店老板两口子刚从袁家回来,还在屋里讨论呢。
徐晓谦进去一打听,他家还真有烧纸。我们买了两大捆,又一起返回了袁家后院的废井深坑。
在坑边,那个男人还傻愣愣地站在原地,除了我之外,没人能看到他。
徐晓谦拆了烧纸的包装绳,拿出打火机,犹豫了一下抬头问我:“这东西烧起来没什么讲究吗?比如念个什么经之类的。”
“不用,烧就行了。”说完,我就点着了几张黄纸钱,朝着土坑里扔了下去。
我们这边一开始烧纸,村里看热闹那些人顿时把目光投向这边。
我能听到他们在七嘴八舌地议论,说袁家井里有冤魂,刚才就是冤魂把村里停着的那辆车给掀了,还差点死人。又说之前全村的牛发疯,也是井里的冤魂搞出来的,现在烧纸钱是为了把冤魂送走,有了钱了,就能下去之后找小鬼买路,不然去不成地府就还得回来祸害活人。
我全然没在意,只管继续烧纸。
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