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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腿蜈蚣的身体末端延伸出一条肉红色的线,这条线紧紧和我左脚踝上的肉虫子连接着。
咒,就是这个白发老头下的!
“就是他!”我凑到老头子身后低声说。
我爷轻轻点点头,什么话都没说,就站在后院凝望着那个花白头发的老人。
“我以为你撑不过这一劫,没想到你找了个替死鬼。”白头发的阴阳怪气说道。
“冯庆友,赶紧把咒解了。”老头子淡淡说道,语气并不强势。
冯庆友像是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顿时乐得前仰后合。
我听着他那时断时续的笑声,有点担心他会不会笑死,不过脚上绑着的锁命符却能让我清晰地感受到这个白头发老家伙心中的那股战意。
他就压根没打算好说好商量地解决这件事。
笑了好半天,冯庆友终于收了声,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泪说:“没想到啊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你还培养出幽默感了。”
“把咒解了。”老头子又说了一遍。
虽然语气依然平淡,但后院的气氛却一下子变得不太一样了。
冯庆友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眉头紧蹙着,一副如临大敌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