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冯庆友转身又走回后院,指着院里的那棵大榕树,让几个徒弟还有旁边屋里的那些人都去树下挖坑。
在这些人挖坑的时候,我的目光都投向了另一边放着的两个大麻袋。袋子里还在动,应该是那一千只蝎子。
一想到冯庆友等一会要遭千虫噬,就觉得那些人挖的不单单是个土坑,简直就是在给冯庆友挖坟。
我忍不住转头冲我爷问:“一千只蝎子蛰他,会不会直接把他给蛰死啊?”
“没事,千虫噬就是个说法,实际就是躺那儿让虫子在身上爬,看着吓人而已。”我爷轻描淡写地说道。
虽说人多力量大,但连刨带挖也弄到过午才完事,他们还从坑里挖出来一个土坛子。
那坛子大概有半米高,一搂粗细,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冯庆友让他徒弟把坛子先放到一边,他自己脱了衣服裤子,只穿了条裤衩。喝了一碗好像是汤药之类的东西,嘴里叼着一根长长的吸管,冯庆友便在徒弟的搀扶之下小心翼翼地躺进了土坑里。
“倒吧。”冯庆友的声音从坑里传出。
他那五个徒弟彼此望了一眼,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那个狗油胡的小瘦子打开了麻袋,一股脑把里面的蝎子全都倒进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