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龙冲我摆了摆手,低头按着手机号码。
我很想给刘龙好好解释一下人在中咒的时候身体五行气场的异常变化,但他明摆着把我当小孩,不愿意听我说玄学的事情。
看到他这个反应,我也只能无奈地叹出一口气,寻思着等他冷静下来再找机会慢慢和他说。
我陪着他在派出所门口等了一会,等他爸妈赶过来了,我就和刘龙互加了微信,自己先回去了。
下午我没去搏击馆,就在家里一边翻看带过来的笔记一边回忆刘龙妹妹的情况。
刘龙那边一直都没联系我,我给他发了两条消息,但他没回。
隔天早晨5点我正常去跟早课,没见到刘龙,但看见麻子来了。
麻子穿衣服很讲究,大家都穿着运动服,但他的衣服就显得很贵气。他还烫着一头卷发,戴着发带,和其他学拳的人站在一起画风明显不一样,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也不知道“麻子”这个外号是谁给他起的,他竟然还认同了,完全不适合他嘛。
刚跑到公园,麻子就停下来去自动售卖机那里买了两瓶饮料,还招手示意我跟他一块去长椅那偷懒。
我本来也没心思跑步,过来晨练其实只是想见刘龙,所以就离队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