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神色忧郁,介绍完自己,便看向病床上的女儿说:“莉莉打了镇静剂,说是三十分钟就能醒过来,但是现在过了一个多小时了。现在大夫让我们继续等等,说是镇静剂的效果因人而异,让我们不要着急,但是……哎。”
我对张莉莉的爸爸是有印象的,刚才在楼下凉亭等电话的时候,我看见他下了出租车,一瘸一拐地进了住院楼,估计是接到通知立刻赶过来的。
我深吸一口气,轻声对张莉爸爸说:“我家是专门研究玄学咒术的,像你女儿这种情况,很明显就是中了咒。她刚才一直喊着要去见一个人,那个人是不是叫徐建昌?”
“我知道徐建昌!”张莉妈妈一听到这名字顿时激动了起来。
张莉爸爸好像也知道徐建昌是谁,勉强挤出的笑容瞬间消失。
但他没有像张莉妈妈那样激动,沉沉吸了一口气,蹙眉看着我问:“你认识那个徐建昌?”
“算不上认识,其实我们过来找你女儿,就想问问她知不知道徐建昌家在哪,没想到你女儿也中咒了,肯定是徐建昌干的,跑不了。”我越发笃定。
“你真的懂吗?我是说,咒,蛊之类的。”张莉爸爸似乎还有些怀疑。
我点点头,尽量耐着性子说:“我从十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