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里透着深深的寒意。
一瞬间我好像都明白了。
“你和那个天哥是一伙的!”我一边说一边退向办公室门口。
林哲没有过来拦阻,只是微笑着说:“不愧是乐颐堂的传人,果然办事小心。没事,你别紧张,我就是试试你的能力,看你才十几岁的样子,总觉得那些人有点言过其实。”
“哪些人?徐……”我想说徐晓谦,但又把话收回去了。
“对啊,就是徐晓谦,他总喜欢吹嘘一些没影的东西,认识他的人都觉得他满嘴跑火车,说话十有八九不靠谱。”林哲笑着接话说道。
我在心里暗暗骂了自己一句,这不就是给林哲递话头呢嘛,撒谎都不用现编了,顺杆爬就行。
笨!
但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林哲的话不可信。
我也冷着脸问他:“就算你不信,也不用对我下蛊吧?”
“那是对人无害的,顶多就是让你拉个肚子而已。其实很多蛊术就是一些让人生病的寄生虫,被传得神乎其神而已。”林哲轻描淡写地说道,但这话根本没有说服力。
“别说这些没用的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问他。
“没什么呀,就是试试你的能力,看看徐晓谦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