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可不负责。”我拿出了杀手锏。
但老头子没有丝毫动摇,就是铁了心不想让我动家里的法器。
我知道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招了,就是拉着他的胳膊撒娇。但这一招杀敌一千自损一千二,很可能没等说服他,我自己先被恶心吐了。
权衡利弊之后,我只能摇头放弃。
跟迟祥那边通过电话后,他帮我、麻子还有同行的律师订了三张直飞海南的机票。
隔天一早,我带上了老头子给我准备的寒酸行李,坐着韩经理的车直接去了云港机场。
到机场大厅里,我看到见麻子正和一个30多岁穿职业套裙的女人有说有笑。
走过去打了声招呼,麻子立刻向我介绍说:“这是我女朋友,也是这次帮你看合同的律师。”
我非常意外,问他:“你都能有女朋友吗?”
“喂,你这话说得可就伤人了,我怎么就不能有女朋友呢?”麻子假装生气地说。
他女朋友在旁边抿嘴一笑,随后主动伸出右手自我介绍说:“我叫赵勋,是云港远方律师事务所的商业律师。”
我连忙和她握手,同时快速打量了她一下。
她个子和我差不多高,相貌不好评判,反正就眼睛很大,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