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
他猛地转过头来,瞪着一对圆滚滚向前突出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我看。
我站在原地没动,就怕我稍微一动他就会跑。
可是在他旁边的那扇房门却在最不恰当的时候打开了,敞开的门板穿过了那个男人的身体,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急忙跑过去一把将门推上,可是那个诡异的中年男人已经不见了,只在地上留下了几个水脚印。
“丫有病吧?谁啊?”屋里传出了一声京骂,紧接着房门一开,那个挂一脖子项链的小平头骂骂咧咧地出来了。
他光着膀子,腆着圆滚滚的啤酒肚,横鼻子横眼地往门外看。
走廊里就站着我一个,他自然就把目光投在了我身上。
“刚才就你丫一直敲门?”他一边骂一边推着我的肩膀。
我没搭理他,而是朝屋里看了一眼。
前厅的沙发上坐着两个女的,一个穿着超短裙,另一个好像只穿了一件大号的男式T恤。两人面前的桌子上乱七八糟码着一大堆酒水吃喝,站在门口都能闻到里面的呛人烟味。
“你丫看什么看?”小平头伸手又推了我肩膀一下,好像要跟我打架似的。
我没兴趣跟他吵,转身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