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现实依据也说不定。
不过现在没空琢磨这些,把身后交给孙三生照看,我便壮着胆子走向麻子。
麻子呆呆地站在原地,风吹过来还是会摇晃,但幅度已经小很多了。
我试着开眼观察了一下,发现麻子的五行已经恢复了平稳,只在头顶汇聚着一团杂糅的色彩,就像顶着一块小小的彩云。
当我走到距离麻子不到五米远的地方时,那团“彩云”呼地一下散开了,变成了无数细碎的彩色光点,再一秒便被弥漫在空气中的水蓝色所吞没。
麻子咳嗽了一声,好像蹲下了。
我急忙闭眼收回五行视线,再睁眼就看见麻子弓着腰两手撑着膝盖在不停咳嗽。
“麻子!”
我喊了他一声,几步跑到他跟前。
麻子朝我摆了摆手,好像在示意他没事。
可我却看到他在边咳边吐,吐出来的都是黑乎乎的粘稠东西,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
麻子自己也被恶心到了,咳嗽了几声就开始呕,这一呕,吐出来的黑油就变得更多了,而且散发出阵阵的恶臭。
我赶紧帮他拍打后背,拉着他尽量远离那些黑色的呕吐物。
孙三生估计闻不到臭味,他竟然没跟我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