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过来的还有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估计也是船员。
船在靠近岸边的水里停下,渔夫帽皱着眉头笑说:“你们可真能躲,怎么跑这来了?”
“哎,一言难尽啊,有烟吗快给我来一根,要憋死了。”邹船长跑过去问。
渔夫帽回头往船上看了一眼,旁边的黝黑中年人赶紧拿出烟和火给邹船长点上。
我知道他昨晚够辛苦,所以没阻止他抽烟。
快艇装下我们六个人绰绰有余,邹船长抽完一根烟整个人都精神了,到了驾驶位开船就往昨天的潮汐岛前进。
有了电子海图,邹船长顿时找回了方向感,只航行了几分钟我们就远远看见了露出海面的潮汐岛。
小艇开到距离沙滩十几米远的地方停下了,我们几个人跳下船,踩着脚下松软的沙子来到了昨晚还在水下的这座沙岛。
沙地像被犁过一样,到处都是翻开的坑,昨晚从船上掉下来的战刀七零八落地丢在岸上。
我捡起刀头,开眼四下看了看。
昨晚埋在沙丘下面所有尸体应该都跳出来被我们打散了,现在沙丘下面已经找不到完整的尸体,但还能看到好多个黑色的球体,看尺寸感觉大概和人头一般大小。
我拿着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