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瓶身依然完好无损。
搏击馆里围观的人群之中顿时发出一阵阵哄笑,外面的小孩笑得更加大声。
“这都什么玩意啊?”
“胸口碎大石也比这好看吧?”
“散了散了,都是糊弄人的。”
“还什么民间真功夫,都是些江湖骗子。”
“武林打假就是打的他们这种。”
在你一言我一语的嘲讽声中,围观者纷纷散去。女记者也尴尬地朝摄像师耸了耸肩膀,远远说了声:“金馆长,感觉您今天好像不在状态,我们就先走了,下次再约时间哈。”
说完,她赶紧朝摄像师递眼色,两人一前一后逃似的离开了搏击馆。
看热闹的呼呼啦啦全都走了,只剩下4个徒弟围在擂台另一边。
我看到刘龙搀扶着金馆长坐到椅子上,那个外号叫推土机的壮徒弟一路小跑拿来了毛巾,帮忙按着馆长的头上。
那条白毛巾很快就染成了红色。
“师傅,用不用去医院啊?”推土机一脸紧张地问。
金馆长抬着眉毛看了推土机一眼,又朝搏击馆门口扫了一眼,见围观的人都走了就气呼呼抬腿踹了推土机一脚,狠狠骂道:“我让你给我弄几瓶上档次的酒,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