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20多年还在地下,还这么点地方,一点发展都没有。”我打断道。
金馆长憋着嘴不出声了,感觉他好像很不喜欢我这么说他。
突然,金馆长一声不吭地转头走了。
我赶忙抬手要喊他,却被刘龙按了下来,笑着冲我直摇头。
我也是无奈了,和他抱怨说:“我是好心帮他,真的全是好意,再说你刚才怎么不帮我说说话啊?”
“你不用着急,师傅就那脾气,他表面上好像生气了,但出去之后肯定自己开始琢磨,等会他回来了,保证态度给你来个180度大转弯。不信咱可以打赌,要是师傅回来对你爱理不理,今晚我请你吃烤肉。”刘龙很有自信地说。
“行,要是师傅回来找我咨询换地方的事,那今晚我请客。”
“一言为定!”刘龙胜券在握似的笑着说。
跟着刘龙苦练了两个小时的基本功,最后累到汗流浃背只能躺在擂台上张口喘。
地下室玻璃门一开,师傅回来了。
他头上缠着绷带,但走进来的时候还是那一脸凶相,目光中仿佛都带着杀气。
我强撑着累到发抖的身体坐起来,冲他打了个招呼。
他看了我一眼,很是高冷地没有做出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