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太贵了实在租不起。这段时间找到比较合适的也就是老公园了。”金馆长压低声音说道,听起来好像很不甘心。
我把手机还给他问:“具体房子看好了吗?”
“看好了,拍的就是。”说着,金馆长又把手机递了回来。
“啊?”我惊讶地接过来又看了看。
手机照片上就是清水河北岸那一排非常破的老楼,破的根本没人住了。
“就这个破楼?”我不敢置信地问。
金馆长一脸认真地点头说:“你觉得这个行不行?我是想着如果定下来了,就豁出去好好装修一下,房东也说可以租给我一年4000块钱,如果我愿意交一年整租,还可以再给我减500。”
“一年4000租这么个危房?”
“不是,这几栋楼所有的一楼门市全都租给我,如果直接交一年房租就3500。”金馆长说完就一脸期待地看向我。
我看着他的手机挠了挠头,越看越觉得这破房子实在太寒碜了,都不如这个地下室。
房租一年3500倒是很便宜,但是弄这么一排危房还是觉得不太划算。
金馆长见我半天不说话,就坐到我旁边小声问:“是不是这房子不太行啊?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