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隔了这么长时间才来找你,肯定是千挑万选才找到的地方,不可能轻易放弃。”刘龙说。
“但他不是嘴上抗拒实际上都会听劝吗?”我问道。
“是啊,他确实会接受你的建议,所以我猜他应该会去找房东再谈谈房租的事情,顺便把你说的水电之类的也都解决了。”
“不会吧?”我十分怀疑。
“所以要不要再打赌嘛。”刘龙坏笑着问。
我撇着嘴摇摇头说:“你把我当冤大头了吧?我信了,不赌,继续练。”
“你可真没劲。”刘龙失望地说。
又过了三天,我还是照常来武馆训练,就看见金馆长神采飞扬地从外面回来。
他一进武馆就四下瞄,看见我之后立刻走过来。
我看了眼旁边的刘龙,刘龙嘴角向下一撇做了个鬼脸,像是在说:你就看我说得准不准。
来到我跟前,金馆长立刻激动地说:“上次你说是危房的那个楼,不是担心说水电的问题嘛,我就去跟房东谈了一下。”
我笑着点点头,心想还好没跟刘龙打赌,他真的是太了解金馆长这个人了。
“我跟他说3500太贵了,你这个楼就是等拆迁的危房,根本不可能有人租,给350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