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要喝酒,就让王刚拿啤酒过来,再问笔仙是谁叫什么名,涛哥又点了个数字‘6’。后面再问,点出来的字也毫无关联,就很迷。”
我听后问陈涛:“你当时是什么感觉?”
陈涛摇头说:“没什么感觉,我都没察觉手在动。”
“那说明真起作用了,我借鬼眼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种感觉。”我说。
“如果起作用了,为什么写的字都是乱七八糟的?问名字回答个6,这要怎么理解呢?”徐晓谦疑惑地说。
我摇了摇头,因为这方面的东西我也了解不算多,而且还没看过王刚的状态,也不确定是不是王刚本身就有问题,所以没办法根据现有信息做判断。
不过我还是有信心能弄明白真相的,因为黄哥就在我影子里藏着,它都能帮卓薇进行魂魄夺舍,灵魂学这块它绝对是玩得最明白的。
车开了两个小时,我们终于到了云港。
本以为这边的雪会小一些,结果看起来好像比临山那边还要大,而且天空是灰蒙蒙的,雪花又开始飘了,似乎这场雪还没有完全下完。
清雪车,推土机在公路上轰隆隆地开着,基本看不到什么行人,路旁的商店好多都关了门。
等我们终于来到远郊王刚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