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脑袋整个扎了进去。
这办法从小就管用,只泡了不到一分钟我的牙就不疼了。
像个落汤鸡一样回到病房里,陈涛和徐晓谦都紧张地过来问我状况怎么样,要不要也去洗个胃。
我冲他们摇头说:“洗胃就不用了,但是这次的对手可能很强,我从来没中过这种咒,都不知道是什么名堂。”
“没有办法防备吗?”陈涛问。
“防备倒是简单,不能乱吃东西,不能住在不知道底细的地方,头发、指甲不能乱丢,粪便也要及时冲走。另外出门尽量戴口罩挡住脸,最好再戴墨镜把眼睛挡住,因为有些咒对着照片也能下,只要照片拍到的是脸。”我说。
徐晓谦听得眉头直皱,啧啧惊叹道:“也太复杂了吧?这要是有个疯子随便给人乱下咒,那不就天下大乱了?”
“疯子哪里都有,咱们的工作就是找出这些疯子不让天下大乱。”陈涛说。
“你说得倒也是,这么一想,咱们的工作还挺伟大。”徐晓谦挑着眉,信誓旦旦地说道。“明天咱们就全副武装开始调查。”
在医院躺在了一晚上,隔天一早我们就出去买了口罩墨镜,早餐也吃得非常小心。
按照昨晚计划好的,吃完早饭我们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