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门派而异,不过修行法门万变不离其宗,归根结底都是把扎草人的过程省略掉,直接把目标的身体当成个活草人。
再直白一点,就跟直接拿针往人身上扎差不多。
这比喻听起来有点蠢,但实际效果就是这样的。
我摘了手套,疼痛立刻减轻了不少,在手背上仔细看了看,上面还有一些小毛刺,估计得去医院让医生帮我挑了。
这时,地上那个家伙哼哼唧唧爬起来了,看都不看我一眼转头就想跑。
我怎么可能给他机会逃跑,追过去就是一拳,再次把他揍翻在地。
这次我能看清楚他的正脸了。
他40多岁,方脸高鼻梁细眼睛厚嘴唇,简直就跟廖队长那边给出的画像人物一模一样,不用问都知道这就是徐天川。
他也算是够耐揍的,我那一脚一拳都没收着力气,他竟然愣没晕死过去,还挣扎着在地上蹭着想要逃。
看起来我锻炼得还是不到家,要是换成陈涛来,估计一拳就把这小子给打蒙了。
“咱们……咱们都是同行,没必要断我修行!”徐天川咧着满是血的嘴冲我说道。
“谁跟你是同行!”我吼了一声,过去就要打他。
拳头刚抬起来,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