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确定这究竟是梦还是某段隐藏在死耗子魂魄中的记忆,我只知道自己很清醒,也能分辨得出自己身处的并不是现代社会,而是回到了百年之前。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只能确定我是个男的,个子貌似还挺高的,很清瘦,手指细长,穿着也是那种一板一眼的马甲西装,貌似在那个年代还挺有钱的。
只是所有的镜子都照不出我的脸,只能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就像故意加了马赛克一样。
到了火车站,我轻车熟路地买了火车票。
老式的火车蹒跚起步,傍晚时分终于把我送去了松源县。
经过一番周折,等我来到西陇村的时候已是深夜了。
在在一户村民家里买了个提灯,又打听了一下疯医生那间别墅的具体地址。
村里人一听“疯医生”这三个字,都有意无意地皱起了眉,不太愿意跟我多说,只能胡乱抬手指了下方向就赶紧走开了。
我顺着他们指的方向出了村子翻上山丘,借着提灯和月亮的光,很快就看见了前方孤零零横卧在山间的小楼。
那栋木楼有些老旧,爬满了藤蔓植物,让它看起来就像女巫的藏身处。在杂草的簇拥下,一棵歪脖柳树懒散地伸展着枝干,那随风摆动的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