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从耳边放下,但电话始终没有挂断,怪老头的话我爷应该听得清清楚楚。
重新拿起手机,我低声问老头子:“这人说跟你是老朋友,说你一直躲着他们。”
“狗屁!他们想要再建钦天会,我可没兴趣跟他们玩那些没用的,你就告诉他,以后别来烦我。”老头子气呼呼地说道,说完之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拿着手机人都傻了,闹半天这怪老头真没撒谎,他跟我爷是认识的,而且完全没恶意,大概意思貌似是他想请我爷出山,但被我爷拒绝了。”
得知这个情况,我悬着的心总算可以稍微放下一些了,不过再看看门外那两条巨型犬,这颗心不得不再次提起来。
“你爷怎么说?”怪老头等不及地问。
“我爷说,让你们以后别缠着他,他对钦天会没兴趣。”我转述了一个大概。
“他还真是……”怪老头笑着摇晃着脑袋,接着叹气说:“我都十年没有联系过他了,钦天会的事也早就不想了,是他自己不愿意放下。”
我分辨不出这人说的是不是真话,如果黄哥没有睡着……
我低头看了眼被我用衣服包住的黄哥,又看了眼前面这个古怪老头,心想干脆不跟他藏着掖着了,既来之则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