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的知识,我其实都不知道这究竟算是什么咒,破解更是无从谈起。
等了十几分钟车来了,我和老马又一起去了趟焚河公园。
再到老太太的房子时,里面已经空无一人。厨具里的污垢都硬了,碗筷都落了灰,大屋里堆满了外卖餐盒,一进去馊臭味就扑面而来。
我们没找到任何一件老太太的衣物,感觉人应该已经离开了。
后来去调监控,确认就在昨天晚上老太太拎着行李箱自己坐进了出租车,一路查下去知道老太太坐上了去黑龙江的高铁,但跟列车那边联系已经找不到人了,不知道老太太在哪一站提前下了车,再想找这个人恐怕没那么容易了。
在县城里转了一大圈,我又跟着老马回了西陇村。
傍晚,我爷终于赶过来了,详细了解的事情新进展之后,他反而松了一口气。
我们没在村里多做停留,我爷只跟老马去院子里嘀咕了几句就带着我走了。
当晚我们直接坐夜车回云港,隔天一早乘头班车回到了临山老宅。
一进屋我爷就给我准备泡药澡的材料,整整在药池子里泡了一天,饭都没让我吃。
我泡得头晕眼花,好不容易能从水里出来了,腿都已经软了。